居然还敢做那样的梦!
痴心妄想!异想天开!
无耻之徒!
穆辞年竭尽全力屏蔽掉左手传来的细腻柔软的触感,疯狂地删除着脑袋中不可言说的画面,无奈心里那个恋爱脑小人儿哭着喊着不肯照办。
到最后,那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场景还顽固地留着。
可怜的大佬羞愧得不敢正眼看她。
他只能说起其他事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另一只没被摸来摸去的手紧张地在被子底下揪了揪裤子边边的缝儿。
“医生的意思是,我大概还能再活五六年。”
他本想着自己没几天好活了。
等他死翘翘了,她就自由了。
可他还能活个五六年,不算短,但也不算长,起码他不敢放任那些对她的非分之想肆意生长。
五六年时间,倘若不管不顾与她相爱,届时他们的孩子还年幼需要父亲的保护,他却不在了。
就算他们没有实质性地怎么样,她照样平白蹉跎掉大好年华。
他要自私地把她留下吗?
“你,你以后打算怎么样?”穆辞年无法主动张口让她离开,想到那个词就心绞痛,于是将选择权交给她。
顿了顿,他揪住心里那鬼哭狼嚎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