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床上只有贺淮宴一个人穿着衣服好好躺着,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房间里的空调冷飕飕的,风迎面灌进鼻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贺淮宴的反应不太正常,徐助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便知道了是什么情况。
贺淮宴发烧了。
徐助瞄了几眼,没有南婠的影子在,来不及细想,立刻安排了家庭医生过来,万峰那边也把会议推后。
谢婉柔也是工作了一上午,才发现贺淮宴不在公司,打给了徐助才知道他发烧了,问了他要地址过去照顾。
徐助支支吾吾的,没敢告诉她地址在哪。
只说贺淮宴昨晚临时去了深城和几位老总喝酒,当晚来不及回去。
这才在贺淮宴名下深城的万悦府的一间平层套房住下,现在这会儿在打吊针休息了。
深城离港城也不过是一座桥的距离,这个借口糊弄过去,他猜想谢婉柔不至于会起疑。
……
南婠是早上天没亮的时候从浅水湾别墅开车走的,她没回家里,直接去了旗袍店。
补觉到晌午才醒来,摸过来手机一看,密密麻麻的一堆未接电话和微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