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渊很固执。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树底下,抽着烟,脸色晦暗,眼神直勾勾看向中医院的方向。
“你要是困了,你先回去,我自己在这里等。”
段成枫:“……”
段成枫:“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没开玩笑,你最近脸色真的很差,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怎么睡觉啊?”
脸色沉得跟他爷爷之前心脏病突发的情况一模一样。
“墨渊,你有觉得心脏不太舒服么?”段成枫随口问了句。
欧墨渊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从烟盒里又抽了一支烟。
“我就不明白了,让你承认扁栀喜欢你,就这么难么?”
“承认自己错了,以小人之心揣测了她三年,好好道个歉就好了,何必搞得自己这么累,墨渊,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对于扁栀过于上心了。”
段成枫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那就是:扁栀却像是早就已经脱离这段关系了。
欧墨渊远没有他自己形容的绝情,他一直停留在他跟扁栀离婚的那一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去寻找扁栀居心叵测的证据。
结果,除了一个个耳光,他别无所获。
他现在就像一个赌徒,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欧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