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吓得眼眶通红，胆战心惊的瞧着陆聂琛的一举一动，“先生……我……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不知分寸，我不是故意要为难苏小姐的，我……真的不知道先生心目中其实是在乎苏小姐、啪！”
玉器一扫而下，在小千眼前摔得粉碎。
小千瞬间面色惨白，吓得差点尿裤子，惊恐万分的望着顾珩安。
“你说谁在乎？”陆聂琛眯眸，不见喜怒的脸上却让人触及生寒。
小千舌尖就像是缠了一个圈，背腹受敌，哭都哭不出来。
“我只是不喜欢我养的狗被别人踹一脚，你们不配，也没资格，明白吗？”陆聂琛本还没有愈合的掌心拧紧，渗透出浓稠的血水也不眨眼，眸光犀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出去，把所有接触过这些事的佣人，全部拎出来。”
小千如同死里逃生，连连点头，宥铮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瞧着陆聂琛掌心翻着肉片，显然是刚才硬扯出来的，肉还是鲜红的，顿时不忍，“先生，我喊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陆聂琛回过神来才反应到，抹掉桌子上的血，“你跟上那个佣人，但凡是被指认的，都辞退了，也别让我在凡城再看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