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吕府,可以说是孤注一掷,但当然不是瞎冲乱撞,谋而后动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另一边,吕栋彬的卧房中,他正在那徘徊踱步,心烦意乱。
荒唐!
胡闹!
岂有此理!
吕栋彬本来就因为国事家事烦乱的很,又给习择这么一搅和,心里就更是烦躁不堪。
“我说老吕,你这转来转去的,你不晕,我的头都要晕了,你不是老把【每逢大事要静气】挂着嘴上吗?还老拿来教训孩子,怎么你自己反倒这副德性?”
说话的是吕栋彬的正房夫人,雍容贵气,兴许年纪到了,脸上难免有皱纹,但是依稀能看出几分颜色,且精神也极好。这会儿她正在织毛衣呢。
这毛衣当然是给她的心肝宝贝外孙织的。老早以前就开始织了。乍然听说女儿要带外孙回家省亲,可把她乐的,现在也不需要杂七杂八的伺候了,不必要的事情也全部交代出去,她一门心思的织毛衣,就等着外孙子来。
吕栋彬顿住脚,气呼呼的说道:“哼,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看看她做的那些……那都是什么事儿,简直荒谬至极!”
吕母却是不惧吕栋彬,道:“哟哟,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气?谁惹你,这是?”吕栋彬道:“还能有谁?就是你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吕金符。真是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