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旬同样也笑了,开口道:“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小人屠,自起兵以来战无不胜,若是在我们这群盐商的身上吃瘪...我们等得起,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位大王能不能等得起?”
管家心头一动,道:“老爷,小人屠定然发现了我们减少了对益州盐市的供应,所以有些投鼠忌器,凉州、京兆那里,是不是...”
“不可!”苗旬沉思片刻,断然道:“如果只是益州,那事情就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若是连凉州、京兆也都出现状况,我怕小人屠会勃然大怒,然后不管不顾地愤然一击,这位是雄主,不会跟咱们讲什么规矩,同样也不会受咱们威胁。”
“依我来看,这事最好的结局就是咱们服软,让咱们这位大王有了面子,之后盐井归我等所有,哪怕税高一些,也是值得。”
“老爷英明,只是这个软,要怎么服?”管家有些担心道:“如果只是盐井还好说,但刺杀成都令,这个罪名可不小,不是能够随意抹平的。”
苗旬冷笑一声,道:“无非找几个替死鬼罢了,我看那郑志就不错,他一直跟我们不对路,说不定会被小人屠拉拢,咱们想个办法把他推出去顶罪,既给了小人屠面子,还能将他留下的盐井分了,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管家一脸赞叹道:“老爷妙计,纵然不行商,去各方诸侯那当个军师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