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兴思想要辩解,但是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辩解。
荆风华在一旁偷偷地戳了戳姜云心。
“神了哈。你怎么知道他是和尚,之前你也没看见过他手上的茧啊?”
姜云心低声道:“我不是看见他手掌上的茧才想起来的,我是听见他哭温鸿羲的调调,那个调调我以前听过,庙里和尚念经就是那样,只是换了词而已。”
一个人如果很长时间都做同样的事情,这件事情就会深入骨髓刻进记忆。
怀兴思在庙中待了很长时间,念经的语调在他心里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就算哭丧的内容和经文没有任何关系,那语调也会不自觉地靠近。
“厉害。”荆风华朝姜云心竖了个大拇指。
姜云心很得意。
这案子里,如今明白内情的人总算是找着了一个活的。
怀兴思已经不是僧人,就算是牵扯在命案中,也要依法审理,不会因为他的身份有什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