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望向他,然后仰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低低道:“你从来便是我至亲的人,你从来都在保护着我,包容着我。他们……当然比不了你,可我也不想他们出事,就像不想我任何亲人或朋友出事一样。凌,你是最强最优秀的,又何必跟他们计较许多?”
他的眸光蓦地暖了,拦腰将我抱起,俯身将我亲住。
手边茶盏啪地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夜色渐沉,清清淡淡的月光始终无法透入屋中,屋内的烛光在薄薄的夜风里明明暗暗,四处是摇曳不定的憧憧暗影。
我伸出手,用以往提起宝剑的姿势,轻轻一提悬于床围上的富贵牡丹金挂钩。
苍白的流光轻巧闪过,丝帏如水纹般款款而落,掩住跳跃的灯火,也掩住心底不知不觉萦上的微微涩意。
于是,笑意薄醺,低吟婉叹,只由他百般拨弄,然后在渐起的烈意中承受他健硕的躯体。
凡事过刚易折。
以柔克刚,水滴石穿,亦是兵法一种。
我很快见到了芮帝和定王“浅尝辄止”的交手。
嫦曦失踪了。
等两天后发现她时,她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出现在市集,一脸痴笑地逢人说道:“我是公主,我是公主,你们认不出吗?我是公主,将会母仪天下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