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德帝抬眼:“还能这样?要不你干脆把所有的分量全部给朕,免得你什么时候死在外面了,到时候朕找谁哭?”
陆潇潇:“……”
“皇上,您能别这样咒草民吗?我们可是一个联盟的同盟啊!您这药可是我根据您的身体状况配置的,每一个阶段都不同,一下子全给您了,并没有什么卵用。”
鸿德帝一生阅人无数,驭人无数,可是每当面对他家老七和这位肖露的时候,却总是力不从心。
今天又被老七气得不轻,鸿德帝蔫蔫地挥了挥手道:“行了,朕知道了,这些药你放下吧,朕会保管好的,若有什么事,朕会派人到当当药铺找你。”
“皇上若是找不到草民,也可以到七王府去找我师姐。”
“知道了。”
告别了心情不佳的皇帝,陆潇潇直奔宫漓尘的宫殿而去。
宫漓尘也是够奇怪的。没有进入南诏朝堂以前真正是走哪儿都能见到他,自从那日宫宴之后,除了贵族堂的聚会见到他那么一会儿,从那以后,他压根儿就出过皇宫,甚至都没联系过她。
虽然认识他的时间很短,但她觉得宫漓尘绝对不是这种能坐得住的人。
“肖神医。”
一名宫女在陆潇潇离开御书房不久便挡住了她的去路,定眼一看,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