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济走到书房的窗边,咬牙道:“爹,儿子问您一个问题,您比平西王的实力如何,比岭南王的实力又如何?比原来的剑南道经略使牛满地又如何?”
殷中一怔,旋即笑道:“我儿,这话你可问的好笑了,咱们在江东道的实力自然不如平西王殷权,也不如岭南王殷春,要说原来的经略使牛满地,咱们似乎也差些,至少管不了那么多的兵嘛!不过爹已经在四处收买那些知县郡守和各地的将军,相信不远的将来,咱们的实力也能追上殷春!”
殷济两手一摊,望着他爹的眼睛说道:“爹,你想想,那唐九生胆大包天,连平西王府他都敢去闹上一闹,岭南王府他都敢去闯上一闯,他弄死了牛满地,还会把咱们父子放在眼里吗?我只希望唐九生不想管这件事,不接徐氏的状子,否则的话,咱们很难搏过唐九生,这个人太可怕了!”
一番话,把殷中说的脊背发凉,坐在椅子上呆了半晌,过了好半天,才无奈道:“我儿,那你说为父要怎么办才好?如果唐九生真的来悄悄查这个案子呢?何文娘只是个女人,我送给孙德民也没什么,如果想要女人,只要爹一开口,随时都有漂亮女人。可是这孙德民和何文娘的下落,爹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我是真怕他们俩出卖我,那样爹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