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雷雨送了柴后,在皂桷垭街上闲逛,等张光祖回家,快到中午时,见到了久别的胖墩张光祖,几个月未见的两人相逢,分外地高兴。都想看看修为突破了的对方,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几个月不见,你长得都要和我差不多高了,也不显那么胖,结实了,过得还好吧?"雷雨高兴地问道。
张光祖看了雷雨半天,“我发觉,你的眼睛很特别,和他其人完全不同,究竟特别在哪,我说不上来,总之很特别、很特别!” 张光祖没理会雷雨的问话,而说出了他见到雷雨的第一印象。
街上,一个名叫‘一壶醉’ 的小酒店。店堂不大,陈设简陋,仅有的五张粗陋不堪的桌子,已被占了四桌,这家酒店因自酿的烈酒而得名。
雷雨二人占了唯一的那张空桌,坐了下来,一大碗红烧肉,一盘素菜,另加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豆腐汤,两碗一壶醉酒,摆在桌上。
胖墩张光祖大口的吃着红烧肉,一边说着宗门近几个月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雷雨静静地吃着饭菜,一边认真地听着,思考着。每次他们相见,都是这样,张光祖本来为人机灵,性格开朗,喜欢说话,而雷雨性格沉稳,爱动脑子,话语没张光祖那么多。雷雨一直在山上独处,一天除了砍柴,送柴下山外,就是打坐修炼,从不与外门的任何人接触,自然显得有些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