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莫问,我会给你。”袁陶又咳了几声,才转身回了马车,捧出一份公证。
“国体崩乱,若放在先帝那几年,不管是哪里的门阀大户,都不能养私兵。我也时常在朝堂上有本奏,让陛下摒弃这等恶纲,只可惜老狐狸太多,我说不通了。”
“便当我徇私了一回,这一份私兵公证,有兵部的录册,无任何问题。”
“说起来,这偌大的内城,不曾讲过哪个酒坊庄子,会有私兵的公证。”
不说酒坊庄子,哪怕像四大户这种小世家,拢共私募的护卫,也不过一二百人。
“几人的私兵公证。”
“刚好千人,可以有制式的武器袍甲。”
徐牧接过私兵公证,认真看了几番,“此一去边关,侯爷的老卒,便有三千人了,并不对数。”
“那不同,你去了边关,大势岌岌可危,没人会查你这个。你回了内城,才需要这份公证。换句话说,你有本事,带着一千人回庄,愿意跟着你的,我不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