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给我换了个工作地方。”
陆母:“这样啊,是在哪儿?京城?”
“不是,进去说?”
“走走走,进屋子。”
几个月没回来,这里的变化大了很多。
一切容易绊脚的,不平的地方都已经平平整整的,一些原本是荒地的小块地方,也种上了青草。
堂屋门口有一处栏杆。
现在上面都用毛线勾着花样包着。
栏杆下面,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面,是花花绿绿的毛线跟钩针——这一眼就看得出来,是陆母的手艺。
“快,进来坐,吃过饭了没?”
陆母不愧是亲妈。
迎接儿子回家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吃了没?
钱喜娃贼老实:“婶,没吃,饿得慌。一路上,大队长这也不吃,那也不买,有人上来跟他说话,他一个都不理,咱们走得急,啥东西都没有带,饿了!”
陆云深去厨房拿水来,听见这话笑的不行:“真的是显着你了?没让你喝水?”
钱喜娃心里苦:“越喝越饿。”
“得了得了,等会给你煮面条吃。”
“谢谢队长!”
陆母看向陆父,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
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让男人招呼儿子跟钱喜娃,自己去厨房煮面条。
因为萧井仪又怀上了,家里常年准备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