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透着一股尴尬。
“奴婢该死!”叶子行礼。
温枳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的忽然来这么一句,怪吓人的。”
“没尽到本分,让主子受伤,请主子责罚!”叶子跪地。
温枳忙不迭弯腰去搀她,可叶子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无法撼动,以至于温枳只能无言的蹲下来,低低的叹了口气,“我没事,只是皮外伤,你不必自责,也莫要跟他提及。”
他是指谁,叶子心知肚明。
可是……
“你既唤我一声主子,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主,听我的。”温枳意味深长的说。
叶子眉心微凝,终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的确,主子就是主子,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起来吧!”温枳搀起她,“我这里没什么规矩,你不必如此拘泥,也不必这般谨慎,既是跟着我,那便与四月一般,大家好好相处,不要太过见外。”
四月笑着,“小姐所言极是。”
人在公主府,可尚书府的人进不去。
一则,没有证据,算是道听途说。只有人说,看到公主府后门停了一辆马车,然后有人被扛了进去,瞧着像个女子……
二则,那可是公主府,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尤其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可是天之娇女,纵然是尚书也得先请示公主,才能踏入公主府大门,遑论搜查。
着急的,不只是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