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裳望着我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很快又点头:“我听哥的话。”
教室里暖气开得很大,自习课上时不时有人说话,嗡嗡的声音令人昏昏欲睡。
与我同桌的是个叫张扬的体育生,刚打完篮球回来,满头大汗。
他气喘吁吁地问我:“费东蓝,你前天怎么没去聚会啊?”
“懒得去。”
“是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吧?”
“哪儿有什么女朋友!”我摇摇头表示无奈。
“人家涂聂聂都大方承认了,现在跟邵梧州出双入对的,你怎么比女生还没胆啊?”张扬肆无忌惮地取笑我,这样开朗直爽的性格有时候也会讨厌,就像现在他将我和涂聂聂比。
跟谁比不好,偏偏是她。今天早晨她举着一把半透明的红伞趾高气昂地牵着邵梧州的手从我面前走过,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我仍然不屑一顾,虽然嗓子眼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不舒服,但自从那天撞见了图书馆的一幕,对于涂聂聂我只能敬而远之了。本以为我们之间永远断开了,她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跑去跆拳道馆送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