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赵香莲低声呢喃了一声,脸色突变。
谢眠捕捉到了赵香莲的表情,当初苏淮安也是在听到赌坊的时候变了脸,现在赵香莲也是一样,这个赌坊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值得在溪口镇只手遮天的苏淮安惧怕?
看来这间赌坊,不是寻常的赌坊。
赵香莲又小声呢喃了几句,谢眠没听清。
随即,赵香莲抬头看了谢眠和王二喜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恒记。
目送赵香莲走远,谢眠立即收回视线,焦急回到王二喜身边,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道:“相公,我回屋给你拿药包扎一下。”
话音落,谢眠便带着王二喜回到后院。
谢眠因为会医术的缘故,就在家里准备了医药箱,放了一些常用的伤风感冒,跌打损伤的药。
上次给柳兰兰用过一次,这次又给王二喜用,她越发觉得自己备医药箱是对的。
用剪刀剪开王二喜的袖子,一道很深的伤口映入眼帘,伤口周围还渗着血丝。
谢眠用干净的棉布擦干了血丝,倒了一些白酒在棉布上擦拭了伤口后,便上了一些金疮药。
随即,用棉布将伤口包扎好。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王二喜笑着打趣道:“有一个会医术的娘子就是好,都不用找大夫就能了事。”
没好气白了王二喜一眼,她埋怨道:“当时赵香莲拿着匕首,你为何不直接对赵香莲动手,还抢什么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