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突然醒觉了什么,福灵心至地看向了容严,不曾想却正好看见容严脚尖一点飞上房梁,身后匆匆跟着几个暗卫,几个兔起鹘落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半点都没有在这火场停留的意思。
韩古:“……来人,去保护好谨世子。”
“是,将军。”
韩古也是领兵打仗的将才,见容严走得这么干脆利落,想必就是因为华云,容严多半跟他想到一处了。
但他还是不理解华云能够做出什么,韩古心下惴惴不安,总觉得他们的计划似乎有些太过顺利了。就比如说,若是他们是从酒楼里抓到夏阳的,那么华云一定会猜到酒楼中有人记住他,毕竟他那天穿的官服十分扎眼,但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大理寺中待了三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为何那般镇定?
韩古目光一暗,随即又想,他为何要穿着朝服去酒楼?那岂不是故意告诉暴露自己?
他到底想做什么!?
正此时,救火的禁军突然从火场里冲了出来,两个人在旁搭把手,中间的背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看模样,正是夏阳。
“将军!”禁军副统领也察觉到了不对,脸色郑重道:“我们进去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去救夏阳,不太对劲。”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是傻子也该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