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拉瓦说:“流血,一定要流务的,有什么可以流血而不失生命,又可以过河的办法呢?”
他额头青筋根根凸出,声音大得惊人,看样子是真急了。
我紧张地想着办法。
因为我背着苏克拉瓦,走了很远的路,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了,血把防寒服都染红了,一阵阵钻心的疼。
我看了一下肩膀上的血,一下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我把苏克拉瓦放下来,然后挽起裤腿手着河岸把一只脚伸进河水里,那群鱼顿时蜂拥而上,向我的脚咬了过来。
虽说我脚上穿着一双登山鞋,可是,我还是马上能感觉到有鱼咬了我脚,钻心的疼!
苏克拉瓦从后面一把拉起了我,把我的脚从河里拖出来。
只说我的脚只是放进河里一会儿的工夫,但是那群鱼还是把我的一只鞋给咬掉了,吃光了,我的脚趾,脚尖也被咬了几口,河水上飘着我的血,那是我的血。
乔治看到血,非常兴奋,直拍手,“好啊,好啊,出血了,出血了!”
苏克拉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脸问我,“胡哥,你这是干什么呀,舍身饲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