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寝殿,宁非变得迫不及待起来,他先是不耐烦地撕扯自己的衣裳,撕扯干净了便来撕扯阿九的衣裳,从殿门口到龙床,一地扔得都是。
宁非紧紧箍住阿九的腰,内心是大片大片的空虚,好似只有把阿九揉进自己的身子里才能填满这空虚。
汗水在宁非小麦色的肌肉上滚动,然后滴落在阿九身上。阿九的一声声嘤咛吟唱是那天底下最锋利的刀,是那最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毒药——宁非眼睛赤红着,踩着那刀剑往前冲刺,用生命去写那华章。
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宁非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惬意,他心道,果然阿九才是他的解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的儿子兜兜都七岁了,他对阿九的痴迷却一如既往,他果然还是这般没出息啊!
在外征战的日日夜夜,他杀人都杀到麻木,以至于多少次他睡梦中差点杀死了自己的亲卫。可是唯独在阿九身边,他的心才是安宁的。
阿九——他们果然才是天生一对吗?想到这里宁非的心头一片火热。
许久许久,云消雨歇。阿九闭着眼睛微微喘气,她的手摩梭着宁非光洁的下巴,突然道:“你留胡子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