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没觉得错，有他没他，朱蕊寒都要闹一次，他不过是推波助澜，把许枳和司晏深牵扯进来罢了。
但他也知道，这对姜寐来说，就是最大的欺骗和伤害。
果然，提到这个，姜寐刚柔软下去的心又冷硬起来。
“对不起没有用，我最讨厌利用朋友的人。”
沈言思知道呀，他叹息，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原谅，只能继续说下去。
“我和我妈并没有想过要夺家产和家主位置，只要是想夺也夺不到，我妈只想让司霈儒难受，同时要靠自己的死亡给我拿到切实的好处，可没想到……”
姜寐被他的话感染，就多问了一句，“真的是那个女孩儿……”
提到这个，沈言思的肩膀更塌，头垂得更低。
“bonnie是她通过买精得来的孩子，我以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我们交恶，她的孩子又出现心理问题，我还挺高兴的，觉得这是报应，让她玩的那么花，可没想到这竟然也是我自己的报应，她弄来的竟然是……我的精子！现在这孩子又把我妈推下楼，真是好报应呀！”
姜寐都不能用震惊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