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觉得有困难,觉得自己干不了,立刻给我把这身皮扒了!”
“到前面挖河道去,把位置给有本事的人腾出来。”
“我告诉你们,谁要是耽搁了既定的工期,我剁他脑袋!”
“听明白了没有?”
泰狄阴森森的对着众人说道。
“是是是!”
“明白!”
所有人齐刷刷的说道。
“明白了还在这干什么?”
“立刻回去,到你们该在的地方去!”
“最近,我会随机到河堤去进行视察,要是被我发现了问题,等着吧。”
泰狄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一群郡守和县令这才慌不迭的朝着外面退了出去,一个郡守还因为太过紧张,被门槛绊倒了,瞬间拽倒了一大片。
狼狈的朝着外面爬了出去,仿佛这屋里面跟修罗地狱一般。
自从这个叫泰狄的州牧新上任之后,竟然直接把准备交班的州牧给杀了,脑袋就挂在城门口。
就算是之前的州牧贪赃了一些朝廷拨付的银两,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这可是州牧啊。
不过从那以后,倒是立竿见影,这泰狄说话,那是说一不二。
在别的州,干不了啊,被罢官啊什么的,顶多回老家。
但是在这冀州可是不同的。
在这冀州当中,只有一个退路,就是去河堤挖河道。
按照泰狄的说法,食君俸禄,为君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