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8/10. 隐含充足意象的心理时空和现实时空构成颇具诠释性的文本,新电视只有美苏政要讲话和京剧两个乏味节目之际,电视机上出现牵着黑马的帕格玛溶变为大草原上刚波策马,映射着蒙古人野性激情的复兴,并交代老人(无动于衷地捏塑料膜)孩子(充满好奇)对电视和史泰龙海报这些现代事物的不同反映,结合刚波捉蜻蜓给孩子观察而孩子被玩具小人吸引,凄凉. 镜头运动灵活仿佛隐形叙述者,尸体吓跑谢尔盖后镜头好奇地移上前直至一只鹫腾空起飞,模仿观众视点扫视谢尔盖夫妇的合照、菩萨雕像到马路人流落幅,蒙太奇叙述了谢尔盖的家庭历史,歌厅里谢尔盖的歌声渐隐画面切至白雪皑皑中象征俄罗斯精神的教堂:苏联倒台后如何继承本民族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