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话，顾十安就先打了招呼：“纪教授，是这样称呼吗？”
纪格非不回答：“什么事？”
“没事。”顾十安走上前来，冲他露出一个笑容，突然出手，对着纪格非的小腹就是狠狠一拳，“就是想给你点儿教训！”
“嗯！”纪格非轻呼一声，痛得弯下了腰。
顾十安这一拳虽说没有尽全力，但也痛得纪格非当场大汗就出来了。
饶是如此，他也不让自己露出多余的怯懦来，抬起眼睛，对着顾十安冷漠道：“你的……你的方法就是这么野蛮吗？简直降智。”
顾十安根本不受他的激将法影响：“有效就行。”
他说完便要扬长而去，路过纪格非身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提醒道：“我知道有的人不把别人当人，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有些人你欺负不起。”
纪格非身体文弱，本就不是抗摔打的料子，哪怕顾十安那一拳已经收力了，但砸到他身上还是立刻青了一大片。
他拿着从医务室领来的跌打药，一点一点往受伤的地方敷去。
他没干过这种事情，一个不留神没有掌握好力度，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