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裴念才知,她喉咙受损,口不能言,还是个哑女。
“我曾出过一个事故,所以有些记忆忘却了,我不排除这华容或许跟我曾经有过露水姻缘,但她选在我大婚之日才怀抱婴儿出现,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而这用心,跟裴顾离不开关系。”
所以这裴念对着华容,是十分反感的。
即使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厉过神色,但对着华容实在和颜不起来。
他后来曾让人去调查华容,果然查到之前他曾是与她相好过一段时间的,他裴念喜欢谁,那阵仗定要教天下人都知道,可与这女子的过往,调查而来的只有他曾经追求过此女子,而后的一切,无人知晓,这么低调真真不如他的性格。
以至于,忍不住对那孩子的身份也抱了些质疑,从她母女俩进府而来的那天,就从未正眼瞧过他们。
如我所意料之中,裴念对那华容并不好,几乎是到了冷落的地步,而这华容的用处没了,裴顾也不搭理她,她只身带着小儿在偌大的裴府里,受尽了冷待。“我知她过得并不好,腊月寒冬,我经过她的院子,她抱着婴孩在那院落中央燃起了火堆,怡然自得,我竟不知下人们刻薄到了如此的地步,一个炭炉都无,其实我知道,若非我态度如此厌恶,下人们又怎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