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中身穿绸缎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唇红齿白,颈带黄金项圈,上面的玉佩价值不菲,一看就是有钱或者有权人家的孩子。这个獐头鼠目,头发干黄干黄的家伙,迟疑地道:“殷老大,这孩子不会是官家的孩子吧?那样的话,咱们麻烦就大了!”
被称作殷老大的长痦子的家伙,对他露出鄙视的眼神:“唐古镇老子早就打听过了!有官家背景的,除了县令外,也就周家不能动!赵县令家的孩子都已经大了。周家大房两个儿子,最小的都十八了。孙子辈的最大的才两三岁。年龄对不上号!二房的周三少还没娶妻,家中哪来的六七岁的孩子?再说了,今天晚上咱们就从水路,把这些货运出去,到南方再转手。就是官家的孩子,过了今晚又能拿咱怎么样?老五,你就是胆子太小,做不了大事!”
老五被他这么一说,放下心来,看了一眼殷老大手中的孩子,呵呵笑道:“殷老大,这批货色还真不错!瞧瞧这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这长相,比女孩子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