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红着脸,咬咬下唇,将他没拨弄好的几缕头发捋到他身前,在他身后跪坐好。
“没……没有麻沸散,你忍着点。”阮娇娇轻声道。
“上一次也没有。”秦不理低声说。
两个人说话都又轻又柔,好似怕惊动房中点点丛丛跳跃的油灯和蜡烛。
吴遂甚至找到了一盏红灯笼——谁知道闵盛家里做什么有一盏红灯笼?
吴遂把那红灯笼挂在床头,从阮娇娇这儿看去,秦不理就好似笼罩在红艳艳的灯光之中,蓦地叫她无端想到:
他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怕不是也是这样。
只是这想法才冒出脑海,就叫她骇然压下去。
她怎的无端肖想这一个东西?
将火燎过的针和需要用到的线泡在烈酒中,阮娇娇用烈酒浸过了手,才小心拿捏住穿好线的针。
好在这一次没有前天裂得骇人,只是短短的几段口子。阮娇娇用手指按压了中途没有裂的几段,发现线还牢固,等着新肉长出就好。
“你……你忍着点。”阮娇娇迟疑,捏住他伤处裂开的口子。
“无妨,你同我说说话就成。”
秦不理挺着腰背,肩宽背阔腰窄,一身壮实的腱子肉。
阮娇娇的手指在他背后轻触、游走,像点燃一丛丛火苗,叫他不得不在心中默念兵法才能止住自己的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