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你知道寡人叫你来干什么吗?”
画完画,徽宗让人端水来洗了手,然后坐到龙书案后面,看着华榉问道。
“臣不知。”华榉非常镇定的答道。
徽宗说道:“你可知道今天有不少人参你?”
华榉依旧淡然的说道:“臣自问并未做错什么,不知是何人参奏臣?”
“是宣文殿大学士蔡攸、中书舍人李邦彦还有翰林学士王安中。”
“哦,原来是他们。”
华榉假装刚刚才知道的样子哦了一声,随后又问道:“不知他们参奏臣什么罪名?”
“说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尊卑长幼。”
华榉微微笑了笑,说道:“请问陛下,那他们可否说了我是如何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尊卑长幼的?”
“这个——”
徽宗沉吟了一下,说道:“他们倒没有说。”
华榉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赵楷,说道:“王爷,你是公认的仁义贤德之人,昨天的事情你全程亲眼目睹,你来说说,臣可有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和不知尊卑长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