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浪费掉一个人才,我下不了手。”男爵说。
“可你向我们的萨多卡司令官撒了谎,说哈瓦特死了。”
“仅仅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我亲爱的伯爵。我没心思跟那个家伙纠缠不休。”
“哈瓦特是真正的叛徒吗?”
“噢,天哪!当然不!是那个假医生。”男爵擦掉脖子上的汗水,“您得明白,芬伦,我没有门泰特可用,这您也知道。我可从来没试过身边没有门泰特的日子,这是最让人不安的事了。”
“你怎么使哈瓦特转而效忠你的?”
“他的公爵死了。”男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不着怕哈瓦特,我亲爱的伯爵。这个门泰特体内已经渗透了一种潜伏性毒药,我们在他的饭里掺入解毒药。如果没有解药,毒性一发作——他几天内就会死。”
“撤掉解药。”伯爵说。
“可他很有用啊!”
“他知道太多活人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