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大堆,什么都说了。
跟从前吵架时候一样,全是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之类的。
但多了点不一样的。
闫筝最后一条说的是,囡囡,就这一次,这个案子你别接,行吗?
唐浅看了很长时间,沉着脸将他的手机号拉黑了。
方想年不知道从哪弄的一个地锅,在门口的空地上直棱起胳膊在烧地锅老鹅。
闫筝有一回也是这样,在家里院子里弄了一个地锅,八点就做好了没什么滋味的地锅鸡,然后等着她回家。
那天本来说的是八点下班,结果临时来了个当事人,等到凌晨两点到家的时候,鸡都已经凉透了。
唐浅淡漠的看着,吃饭的时候,语气很淡:“这个案子,我不想接了。”
杨夏愣住:“为什么?”
唐浅:“就是突然不想接了。”说完看向方想年:“你换人吧,现在换人什么损失都没有。”
方想年挑眉看她:“这案子,能接的,不怕打击报复的不多。”
唐浅很坚决:“不多就还是有。”
方想年没吱声,淡定的啃着鹅脖子:“这案子年岁很久远,而且来来回回这么多波记者,说明上头有意思想整合这个化工厂,这是个机会。”
他认真的看向唐浅:“这对你这种锋芒太过尖锐的律师,是最合适的再上一个台阶的机会。”
唐浅恩了一声,“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想接。”
杨夏皱眉看她。
唐浅拍拍她的手:“我会介绍给圈里厉害的律师,这个案子,一定会如你所愿,最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