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来会说话,还以为变成哑巴了呢。
逐月重重的点点头,“明白,我说那个……嗯,称呼什么呢?秦兄……”
谁跟你称兄道弟,亲_胸?你能不能发音准点儿,秦潋一张脸黑沉的如风雨欲来。
逐月抓了抓头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哦,大兄弟,天色也不早了,咱找个地方住一晚再走吧。”
大兄弟?这小子哪来的灵感,秦潋只觉得头皮发麻,沉声说,“喊爷。”
看他一张脸黑如锅底,逐月心里舒服极了,觉得能把他气吐血,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
可谁喊你爷,我是你祖宗,勉强喊一声“秦公子吧。”
整整走了两天一夜,倒也没遇到什么,眼看着天色已晚,逐月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不是他觉得累,而是因为,这样不停息,太折磨人。
“哎呦,我走不动了。”他索性躺下来,装死耍起了无赖。
眼前一暗,逐月眼睛掀起一条缝,只见秦潋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目光寒冷如冰。
还别说,这厮虽是个凡人,体力倒是好的很,长途跋涉也不见一丝疲色,不像是奔波,倒像是出来游山玩水是的。
秦潋脸色阴郁,又带点无奈,抬脚踢了他一下,扬手一指,“前面不远处,有家客栈。”
说完不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逐月只得站起来,拍拍屁股跟上去,走了才知道,信了他的邪,这也叫前面不远处吗?走了两个时辰了,才看到酒肆的旌旗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