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虐待动物的“天性”?
虐待狂所追求的快感?
还有,让一位扰大人艳住双膝坐在地上,手上加有手烤,用粗棍从胳脾与膝盖之间穿过,愚空架起在两张桌子之间。人头朝下,屁股向上。而后进行鞭打,打得人在棍子上翻筋斗。惨叫声让行刑者不耐烦,便扣上了防毒面具……
这可也是儿童式的“游戏”?
更有甚者,行刑前挖个大坑,坑里点上大火。将枕太人赶到坑边站若,打一枪,尸体拄坑里掉下一个,让火烧着。再打一枪,又掉下去一个,没致命的在坑中被烧得嗽嗽直叫……
这同打靶游戏一样,打中的靶子掉下了,再打。只是靶标更“自动化”。
还有,让囚犯裸体跳过当跳高杆的手杖,跳不过去的便被手杖活活打死;刹下的再跳,手杖自然又升高了……直至全部“处理”完毕……
类似这种“儿童游戏”式的基虐,可谓不胜枚举。这让我想到小看守把鸡闷到袋子里及关上地窗天窗以令囚犯嗦声……真实得让人毛骨惊然。
杀人犯的想象力比儿童要丰富得多。
现在可以谈《楚河汉界》了。谈前面和你讲的第二高度“无意与必然”。
作者用淡淡的调子写出了小看守的无意(从理论上暂且称之为无意)行为在犯人中产生的必然结果,从而肯定了无意与必然的连续意义。这结果使我们重新考虑无意的效果。因为这种无意竞对犯人产生了永恒的意义。那便是小看守无意的残酷游戏,导致了老牛对未来的毫不迟提的选择。他本来只是在“文革”中读错了一个字被抓进来的,他本来站在恶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