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把鹿绵绵堵地实实在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站在这个角度,她没什么资格责怪傅越临这个雷锋叔叔。
“之前见你在相亲……”傅越临不动声色地凑近几分,鼻息间弥漫着一股幽幽的冷香,时时刻刻勾动着他的心弦,脑海里某个隐秘的念头几乎要浮出水面,“孩子的爸爸呢?”
这种幽香,熟悉到骨子里的悸动,是他从乔欣雅身上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过的熟悉感。
鹿绵绵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现在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真相就呼之欲出了……
“难不成是darker?”傅越临的眼眶变得浓墨重彩起来,深邃一片,仿佛装下了桃花潭水三千尺,幽深且潋滟,让人不敢直视。
他启唇:“或者,是你说的刘董……”
“您可能听错了!没什么刘董,跟darker也没关系。至于孩子的爸爸……娃还没出生,他就得了传染病,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全身溃烂,五脏穿孔,死得透透的了。”鹿绵绵做了个‘风吹云散’的动作,“骨灰是我亲手洒的,害怕尸体有病毒,再危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