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心里像是飞过一阵马蜂，刺痛，发胀，感觉都快不能呼吸了。
“南烟，南烟，你答应我。”
霍北冥激动捧着南烟的脸，急切渴望的望着她清冷的双眼。
“霍北冥，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
南烟苦笑，虚弱无力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霍北冥用力的想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可最后自己却跪在了她的面前。
“南烟，你说要我怎样才能原谅我？你说，你说，我都去做。”
“没用的，你做不到。”
“你说，我可以，我可以做到。”
“你把江来还给我，把江来还给我呀。”
南烟突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沙哑的声音低吼着。
霍北冥的心猛的一怔，江来，他差点就脱口而出江来其实还没死，可是他最后没有勇气说出口。
江来没死，江来毁了容，江来不想让她知道是不想拖累她。
可是他若说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
他不能说，他就是自私的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你做不到吧？霍北冥，江来死了，小敏也死了，南烟活着，不是在为自己活着，南烟是在为他们活着。”
霍北冥执拗的不肯松手，倔强的捧着她的脸，霸道强势的吻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味道，她的气息，这么多年都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
不想在克制，他就要疯一回。
哪怕换来的是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