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再次喝下一口茶水,“听说突利可汗就要到长安了,陛下已经派了兵马去接,咱们礼部准备一下。”
“可能不用准备了。”
“为何?”
“因为他可能会命丧半道上。”
“你连突利可汗都敢杀?”
张阳连忙解释,“冤枉啊,我想这么干来着,还没行动呢,不用我动手他也会自己在半路上暴毙。”
李孝恭有些不敢相信,“你如何确定他会在半道暴毙?”
“起初是不敢确定的,我们向突厥人打听消息,他们说突利可汗病重已经很长时间了,加上现在的长途劳顿,想必命不久矣。”
“朝中知道这件事吗?”李孝恭神情终于严肃起来。
“还不知道。”张阳回话道。
“既然如此一切都白准备了,朝中也白安排了,我们礼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就眼睁睁看着吧。”张阳低声说着。
“老夫还是觉得派一个大夫去看看突利可汗的病情。”
“就算是现在派人过去也来不及,病入膏肓没的治了。”
“那朝中为突厥的形势在这个突利可汗身上筹谋这么久,这一切工夫都白费了。”
张阳叹道:“人家命短,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礼部就这么坐视不管?”
“河间郡王放心,我和许敬宗已经派人联系了突利可汗的儿子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