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请陆问风入座。
其他人陆续走开,只留下两人在屋内坐下。
傅辞翊给陆问风倒了杯水:“是有消息了?”
陆问风也不嫌弃竹制茶杯,许是口渴了,咕咚咕咚将杯子里的水饮尽。
而后将昨日在傅府,自己旁敲侧击询问傅明赫的事,说了个仔细:“……傅明赫什么都不肯透露。”
傅辞翊闻言蹙眉:“他神情如何?”
“在我提到北墨时,傅明赫神情微妙。”
有这句话,傅辞翊便知南窈北墨受袭,与傅明赫有些关联,至少傅明赫知道些什么。
陆问风十分厚脸皮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又一口气饮尽。
“这是我今日来说的一桩事,还有另一桩事情,辞翊贤弟肯定愿意知晓。”
“何事?”
陆问风压低声:“傅正青即将升官,为凌县县令。”
傅辞翊嗓音很淡:“去岁始,凌县县令空缺,傅正青身为县丞,代理县令一职。”
凌县的老百姓已将傅正青默认为县令。
严家将女儿嫁到傅家,正是看中这点,所谓的钱权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