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就是如此,沈淙一个月里,大概也只有七八天的时间能来看看苗姐。沈淙的家里头有个知书达理的太太,听说他们的婚姻很幸福。不过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幸福,也忍不住要出来偷腥。
如今他在外面又养了一个,自然对苗姐的用心,就更少了几分。
苗姐昨儿是和他出去了一夜,今儿就多了两个名牌包。苗姐对这种东西似乎不甚在意,更多的时候都是卖掉换钱贴补孤儿院贴补这个糕点房了。
下午的时候,青青和小溪都过来了。我上午已经将大部分的糕点都弄好了,她们二人只需要站在吧台,或者有什么缺了通知我就是。糕点房的生意一向不错,或许做糕点,就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事情了。
苗姐曾请了一个外国的糕点师过来,我也算得上是他的徒弟。不过他年纪大了,后来又得了病。将他的这些东西都教给我之后,他就回国颐养天年去了。苗姐常常说我很幸运,因为若不是他病了,又急切地想回国,也不会把这些看家本领都教给我。他是在合约期满一年前回国的,当时苗姐的条件就是,他必须把这些都教给我,否则算他违约。
我总觉得,只有在进入厨房做糕点的时候,才是我最能体现自己的价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