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丞相无法辩驳,因为总不能说礼亲王说话粗俗,这话若再从他口中复述出来,只会刚伤西门晓月的面子。
子安见状,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说:“王爷,父亲,算了吧,我给新夫人磕头就是。”
礼亲王却严肃地道:“不可以,规矩是规矩,不能乱了。”
子安显得特别的为难,无辜地看着西门晓月,“新夫人,您看,该怎么办?”
西门晓月气得肺都快炸掉了,哪里还愿意搭理子安?但是这么多人在场,她若不回答,岂不是显得她气量狭小?
所以,纵然有万般的不快,她也只得出声道:“若是如此,不如便请大家入席吃酒,不要再纠结此事。”
事到如今,她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夏子安真的会下跪给她磕头敬茶,再尊她一声母亲了。
只求礼亲王别再纠缠下去,为袁氏讨一个封号就是。
只可惜,礼亲王这个人,从不知道妥协是什么,原则对他来说,重于一切。
他对慕容桀道:“请旨为袁氏晋封,本王这个礼亲王提出也不算过分,合情合理吧?”
慕容桀仿佛也不知道,看向太子与梁太傅,“太子怎么看?太傅怎么看?”
梁太傅好不容易才置身事外,没想到这个慕容桀还把他拖下水,不由得别过脸,“王爷做主便好,封诰之事,臣等不可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