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王贤细心的用柔软纯棉的白毛巾,慢慢的摩挲着手中的玉件,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孩一般。话头也转到盘玉上:“这盘玉很有意思,玉有五德,仁义智勇洁。孔圣人说。君王无道,不可陪葬玉器。与其说是人盘玉,不如说是玉盘人。”说着状若无意的笑笑道:“所以啊,这人想配上手中玉,得时时打磨自己的德行啊!”
“公爷言之有理……”金幼孜随口应付着,王贤口中的盘玉经,在他听来却是在含沙射影的以玉自况,至于那玉的主人,自然就是皇上了。
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在指责皇上德行不够?配不上他!
金幼孜是又气又怕也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试探问道:“皇上让下官问问公爷,在山东待够了没有?是不是可以回京了?”话说出口,他都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这种屁话说出来,不找抽吗?!
“呵呵……”果然,王贤像看白痴一样瞥他一眼道:“劳烦学士替某家禀明皇上,为臣在山东还没待够,暂时不想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