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辅年一噎,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你少说这些气我的话,你当我不知道么?你头一次嫁人时,是跟公鸡拜的堂,分明还是个,是个姑娘家!
若你没嫁人,为父一定尽力同你找个门当户对的,我的女儿,怎能这般屈就,从了个鳏夫!”
白姝瞄了一眼白辅年红了的耳根,心道这老头对她的事还真是上心。
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亮堂的厅里,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筷子触碰碗碟的声音。
没多久,外头的小厮猫着腰跪在了白辅年的身前,看模样,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大人,小的有事禀报。”
白辅年眼皮未抬,摆了摆手,道:“说。”
小厮战战兢兢抬头看了白辅年一眼,而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白姝身上。
“是...是关于大司农遗孀的。”
大司农?
华夫人?
白姝眨了眨眼,下意识朝着白辅年望去,只见对方此刻又重新放下了筷子,也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无妨,你只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大人。您之前派去的人刚进华家的院子,还没动手,便发现了华夫人的尸体。
看样子...死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离开桑榆美容院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