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昌平吸了吸鼻子,“我拿那柳氏不过是因为她言语得罪了我,想给她一个小教训罢了。难不成我堂堂一国郡主,想拿一个妇人,还要被人这般凌虐吗?”
“原来郡主觉得我朝将士的妻眷,可以由着您随意捉拿吗?!”顾庸朝着皇帝一叩,“皇上,此举实是令臣寒心呐!”
“顾侯,你莫血口喷人!”昌平郡主道:“难不成你真会娶那柳氏为妻不成?你如今来寻着借口,问责本郡主,不过是想推卸责——”
推卸责任四个字还未曾说出口,顾庸便跪在地上,“皇上,臣意早已决,此生非她不娶!郡主拿了臣的妻子,臣的女儿去寻人,还要被郡主污成是刺客?臣——心中委屈啊,皇上!”
昌平郡主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庸,他怎能如此颠倒黑白!
偏沈清秋这个人前的煞星此刻也是靠在便宜爹爹怀里,默默的摸着眼泪哭泣,骤然一看,这父女二人倒是像被恶霸欺负了一般。
“怎么就情根深种了,你又是什么时侯跟她相识的。”皇帝倒是来了兴趣。
他五十岁的人了,顾庸与昌平一样,在他眼里都是小辈儿,事情的原委一出他便觉得是小辈儿为了些琐事儿朝闹。既没有党权之争,他反倒好奇了顾庸和那柳氏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