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无论是心魔，还是邪魔，一旦让它们占据了高地，那几乎等同于疯了，一旦“疯了”，身体和修为自然也会出大乱子。
这是取死之道。
胤灵子并没有停下，把罐子丢完之后，他还取出了一枚黑色的珠子强行喂进了冯彦山的嘴里。
这珠子是当初吞噬掉钟岳身体的那些黑雾所化。
这是压死冯彦山的最后一根稻草。
冯彦山的眼眸不仅完全变成了血色，再看不到一丝理性，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可以看见蔓延出来了许多看不懂的纹路，是从未见过的图案，仿佛不属于这方世界。
而此时冯彦山的身体开始被黑雾包裹，模样与万劫宫那些人倒是有些像了，变得愈发不像人族，看起来十分诡异，身上散发出浓郁的不祥的气息。
胤灵子看到目的达到了就立刻离开，再度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嗯，不能碍天道的眼。
程鹏直接看呆了。
这……
程鹏心中充满了震惊，一部分是给胤灵子的，人都到脸上了，他都察觉不到，要是对方想杀他，他觉得估计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一部分则是因为冯彦山。
冯彦山可是渡劫境，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这烛龙之息给毁成了这等模样？
程鹏顿时冷汗涔涔，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