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药吗?”我故作镇定地问。
“带的什么粥?你还会煲粥?”顾跃并不搭理我,好奇地把保温桶放在腿上,打开了桶盖,皮蛋瘦肉粥的香味立马溢出来,“闻起来还不错。”
“别想太多,我爸煲的粥,不是我。还有,这可是我的早饭!”看着喝粥的顾跃,我有点火大,“岳辉火急火燎地打电话,你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啊!”
顾跃边吃边看我,身高的差距,让两个人即使坐着视线也不在同一水平线:“我没事儿,你别听岳辉那小子瞎说,他那咋咋呼呼的个性,什么事儿都会被他说成大事儿。我没事儿,真的,不信你摸摸看!”说罢,顾跃还真的抓着我的手,往他的额头上放。
可我站在外头太久了,手已经冰凉,摸上去只觉得一片火热。触及他额头上一片火热时,那火像是烧到我的心里。我猛地缩回手,心如擂鼓,那火热好像还在指尖。我把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我不知为何顾跃会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可我就是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