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敏锐，若不是他躲得够及时，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男人回想刚才寂菱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凌厉中带着锋利，给了他莫大的压力，身上竟出了一层冷汗。
他抬起胳膊，随后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随后男人收好相机，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眼周围，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他一路出了校门，上了门口的一辆黑色越野。
车子发动引擎，直奔寂氏药企而去。
没多久，黑色越野车便缓缓停下，男人下车直奔寂氏大楼。
如今破产的新闻一出，员工该跳槽的跳槽，该跑路的跑路，寂氏大楼一时之间变得清冷无比，气氛格外萧索。
男人来到楼上，最后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寂振业正坐在办公桌前，一副等了男人很久了的样子。
与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他领带也没打，胡子也没刮，一脸灰败颓废的模样。
公司已经无力回天，他马上就要从云端跌落尘埃，自然没心思收拾得光鲜亮丽。
“寂董，我来找你最后确认一下，是这个女人吗？”
男人将相机里的照片给寂振业看。
寂振业扫了眼那照片，赫然是寂菱与一个他不认识的年轻女人，他不在意另一个女人是谁，只要确认了寂菱的身份就够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没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