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贤达学宫一路北上的老苏御,骑着一只狍子,悠闲地从南门而入,入得场中,当即与葵老、寒李呈三角之势,狍子停步后,苏御左看看,右看看,笑呵呵地道,“农家一帮泥腿子,墨家一帮捞偏门儿的,都是算不上大雅、登不上大堂的小学小派,也敢言天志?也敢说学问?也敢饿着我儒家三千学子?”
寒李看清来人,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大宫主驾到,失敬!失敬!”
葵老当仁不让,斥骂道,“苏御,你骑个傻狍子,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的,满口仁义道德,实则腹无良策,却对天下毫无用处。当年,秦贼犯境,你儒家门生个个官居要职,却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听到敌军杀来,跑的比我们这帮泥腿子还快,敌人不费一兵一卒,便占据了我大片河山。”
葵老向苏御吐了一口唾沫,“如今,世族割据,长城万里尽是疮痍,国力无法凝一,拜谁所赐?那都是拜你儒家所赐,你们这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