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眼尖,察觉到枕头底有个黑色的领带边,不知什么时候扔在那的,他顺势抽出,将她捆住手腕。
南婠动不了分毫,只能抬腿胡乱的朝他踢,“你这样我可以报警,至于是什么罪名,你心里清楚”
贺淮宴略俯下身,声线又低又撩,“我有的是办法请最好的律师,你要给我安的罪名不成立”
他咬开那细细的肩带,渐渐陷入情潮里……
贺淮宴不知,施桑榆尽管回复了他的那条微信,但她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她没有勇气打开那道门。
直到听见南婠动情的声音,她才掩面悄无声息的离去。
……
南婠浑浑噩噩的醒来,那会儿耗费了一些体力,她竟然睡过去了,睁眼发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没料到只是还个簪子,便把自己陷入了此种境地。
这副身子,对男人来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
她厌烦自己对着贺淮宴会不受控制的迎合,破防,然后沦陷。
羞耻感遍布了全身。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起身拾掇起衣物穿上,赤脚跑了出去。
彼时已经过了晌午,接近下午的两点,她到旗袍店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她站在店外抽烟。
“许雯,是你吗?”
许雯闻言转过头来,随即把指间的烟掐灭,“婠婠,我有事和你说”
南婠掏出钥匙,转动锁孔,“先进来吧,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你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