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继续说:“算是吧,黄玲一心想着唱歌,有时候周末还出去当歌手,时间被大量占用,导致专业成绩很差,很多科目直接挂掉,后来她父母得知了学习成绩,跑来学校教育了她好几次,也就从那开始,黄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爱说话,不爱活动,就连歌都很少唱了,哪怕学校组织文艺汇演,她也不参与。”
“这不是明摆着出现心理问题了吗?你可别告诉我任其发展。”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为黄玲的遭遇感到愤懑。
刘悦然拍了拍我的肩头,示意我稍安勿躁。
教导主任点燃一支雪茄,猛抽几口:“没错,黄玲出现了心理问题,为此我委托学校的心理医生给疏导,但效果并不明显,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有时候开始自言自语,同学们都不敢靠近她。”
我反问道:“这种情况就应该送医院了,亏你们还是医学院呢。”
“送过医院了,但做完所有的检查,黄玲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包括精神方面。”教导主任歪着脑袋回忆状。
我托着下巴思索几秒,猜测道:“怪嘞,难道她是在装病?”
教导主任眼睛猛地一亮,似乎变得有些兴奋:“你说的对,很多人都认为黄玲在装病,但她的表现太过反常,以至于很多老师同学都与她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