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严又掸了掸烟灰,这才抬起头来瞥了钟自在一眼,懒洋洋的道:“去和那边十号桌里面的那位男士来个法式深吻,人就让你带走怎么样?”
说着,他拿着手中的打火机敲了几下桌子,扫了一眼已经趴在桌上的唐果果,又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去。只是,小罗都喝那么多了,她恐怕要受点儿罪了。”
秦贺严的这个点子无疑好得很,看热闹的这些公子哥再次的起哄了起来。钟自在直直的看着秦贺严所在的方向,那张俊美的脸在在涌上来的酒意中渐渐的模糊不清。
在一阵阵的起哄声中,许久之后,她忽然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笑,应道:“好啊。”
那声音微嘶哑,仿若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的一般。
说完这句话,她甩了甩越发沉重的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穿过人群,往最里的十号桌走去。
她的嘴角带着无所谓的笑,仔细的看,又带了那么点儿的悲伤。
秦贺严怎么可能有好心,待到走近了钟自在才发现,十号桌坐着的两位客人,秦贺严指定的靠里的那一位,赫然是秦谨。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手中把玩着透明的玻璃酒杯。一张俊脸冷峻,淡漠的看着摇摇晃晃走向他的钟自在。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和他年纪不相上下,穿着随意的男人,视线停留在钟自在的身上,伸手拐了拐他,扬扬眉,摇晃着杯子中的酒,嬉笑着道:“嘿,小秦,长得好看的待遇就不一样。法式深吻哦,艳福不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