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八宝,这可不是什么傻村姑,她可比你精明多了,你见过哪个村姑会功夫的?她打的那几下可不是瞎打,不然你看那武寡妇那么肥厚的肉,怎么现在还站不起来?”
八宝登时瞪大了眼睛,见自家爷但笑不语,便转回来仔细盯着看陈鸢还有什么招数。
王氏拿陈鸢没辙,一边拉扯一边念叨:“疯了,疯了,这丫头不傻了,是疯了。”
“啧啧,大丫这孩子虽然傻,可一贯温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今儿个这是被欺负狠了啊。”隔壁的隔壁的老太拄着拐杖小声说。
“谁说不是呢,菩萨还有三分泥性呢,先前我瞧着武寡妇为了个鸡蛋把大丫推到石头上了,流了一摊血,怕是给大丫激着了。刚才还听见小胖骂大丫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唉,自己也是个寡妇,何苦欺负几个孩子呢。”有个媳妇一边捺着鞋底一边接道。
看热闹的人群低声地窃窃私语,大家伙一致认定,陈鸢是那个受害者,武寡妇欺人太甚。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曾经欺负过陈鸢姐弟的,想趁机撇清自己。
陈鸢竖着耳朵听到人们的舆论偏向自己,顿时哭的更大声了,挣开王氏的拉扯:“奶,你甭管我了,你说的对,我爹娘和你们断绝了关系,我们已经不是陈家的子孙了,我们死活和你们没关系。怪就怪我爹娘死的早,我们没个撑腰的,连个爷奶叔伯都没有,活该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