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月点点头,的确如此,这兴建水利原本就是利国利民之大事,若是有人贪脏枉法,私自侵吞了银子,反倒是给大庆埋下了一桩祸事,极其不利。
“什么时候去?”
“还没有确定好,目前皇上在跟户部那边儿商议,看看国库里头,能出多少银子。”
“这兴建水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既要花大把的银子,还要极为耗费人工,同时,还会得罪当地的士族豪绅们,这一趟,怕是不容易。”
“惜惜,你可想着与本王同去?”
苏惜月的眼睛一亮,“若是能与你同去,自然是最好的,而且,哥哥不是现在也在江南?倒还能看看他过的好不好?”
“本王跟父皇提及了你的事,他没反对,不过也没点头,事实上,这兴建水利之事,你比本王懂的多。今日工部的段石又跟皇上提及了你的一些策略,父皇极其满意,你与本王同去,应该是错不了了。”
苏惜月高兴之余,想到了文昌候府的程夫人,犹豫再三,还是提笔写了几封信。
一封是给边关的程子风的,信中劝其能劝劝其母,莫要再搅进这夺嫡之战中,委实冒险,而且,此次瑞王已是对她的这种行为极其不满了,若非是看在你战功卓著的份儿上,怕是早已对文昌候府动手了。
另一封是给程子兰的,是请到过府一叙,目的,也就是与她交交心,能使其回府后,劝劝其母,莫再随意插手皇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