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反对这个决定。
这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宋莺时都能抛开跟商砚深之间的恩怨龃龉,以宋德厚为先,其他人更不能说什么了。
如此,接下来便将遗体运回了宋家的旧别墅。
在宋莺时的要求下,她独自坐着运送遗体的厢车,带宋德厚“回家”。
而步苑自然而然地搭了薄旷的车。
薄旷给步苑递了瓶水,拧松瓶盖递过去,“这几天要辛苦你了,步小姐。”
步苑接过水喝一口,但也跟他强调道:“莺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你是一样的,你不用替她来谢我啦。”
薄旷笑了笑,无声地启动车子。
他们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宋莺时,大概不会有半点交集。
这一路总不能这样安静着,只能找点话题。
步苑见薄旷没什么谈兴,只能她先打开话题,“薄总你也别失望。我看下来,觉得你这人真够义气,莺莺会念你的好的。这次是商砚深狡猾,但不管怎么说,他把房子拍下来,对莺莺来说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而且,如果再细致一点去想,当初房子拍卖的时候,宋莺时虽然已经嫁给了商砚深,但他那时候已经公派去北美分公司了。
步苑很清楚这对夫妻两个一开始的相处模式,说是平淡如水都过头了,可以说是针锋相对。
要不然不会连个洞房花烛夜都没有。